上期我們知道了瑯琊榆和醉翁榆名稱來源的故事,但二者同屬榆科大家族,究竟有何不同呢?本期讓我們繼續(xù)傾聽它們的故事吧!
延伸閱讀:瑯琊山現(xiàn)存一方明代萬歷年間記述植樹造林的石碑,碑額題銘為《瑯琊山植木記》。原文為明萬歷時期滁州人石璽所作,為文清靜優(yōu)雅,景物描繪有身臨其境之感,由郁郁山色轉(zhuǎn)而稱頌人物,水到渠成。這是瑯琊山留存的唯一有關山林植樹的碑文,尤為珍貴,民國時期徐悲鴻、丁玲等人游覽瑯琊山是曾作《瑯琊山游記》,文中提及此篇,贊其“文章雋雅”。
《瑯琊山植木記》
天地間山水,一而已,然有幸不幸焉,人為之也。其在中州大邦者,高人逸客相與種樹植木、培護愛養(yǎng),遂致桃李成蹊,松柏凌漢,是以狀山之奇觀;而文家墨士因以輪蹄絡繹,覽睹其勝,而顯其美,固幸甚矣乎!其有遠于荒陬僻嵩者,登臨罕及,種植弗加,間雖自有生息,亦不過為樵夫牧豎之所踐伐,而人卒以濯濯為山病焉。其不幸亦甚矣乎!
吾滁山水名天下,而瑯琊為最。其間群峰起伏,澗壑盤旋,不知其凡幾矣!若夫有色交翠,有影交輝,或清颸送涼,或濃蔭生寂,則皆喬木佳林,森秀中外也;不爾,則孤高光潔,其不以濯濯棄瑯琊者幾希。
余自解組歸田,尋盟山水,近獨喜瑯琊松植之盛,一望如云,而峰壑因以增美。至于種植所自,竟不知誰何已。昨郡中待價庠元景歐、秦友過余而言曰:“里有劉君大德、萬君鈞者,素以善行著聞。曾于萬歷乙亥共植松千株于瑯琊之山,今皆挺然成茂林矣。人之欣羨而歸功者翕焉,請先生一言為記。”
余曰:“噫嘻!人所欣羨,其即余之所欣羨者歟,竊以是深為瑯琊幸也!而況諸君之善行表表,尤足以衍慶于無窮者,山靈其將有永佑乎。”遂為之記。